七月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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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曦瑶纯食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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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设定/短篇曦瑶】soul

ABO军队背景二设
瑶O装A 蓝A
孕期设定,注意避雷
是小甜饼也是细水长流
因为这次点梗小天使 @衣冠身惹御炉香 明确不要车,所以我看看如果评论要审讯室那段车的人多,有时间就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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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是少将的电话。”

听到声音,一位着挺拔白色军服,左边胸前整齐的码着数枚勋章,斜配藏青色绶带,肩上金色云纹并两枚金星的男子回过头来,面目冰雕玉琢,姿容端方清煦。深褐色眼眸里逸出温润的笑意,接过通讯器答道,“多谢。”

如此风姿雅致,看起来倒更像个手不染血的学士,胸前赫赫战功和将军军衔反而叫人意外。

这个一身位高权重的人,拿着通讯器走回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中,设置了“勿扰”的指示灯后,才点开通讯器上的通话,问候道,“阿瑶。”

通讯器弹出几道幽蓝射线,散布在空中,投射出一方全息影像。

全息影像的背景里,米白色的家装配着浅色的窗帘,看起来舒适绵软的布艺沙发,灰白条纹的双人床,无一不彰显着这是一个温馨整洁的屋子,独一方沉香木立式落地衣架与这些东西格格不入,上置一套将军制式的一星肩章黑色军服。

斜跨金红色绶带制式,胸前坠金色双排牡丹纹纽扣,一星衔肩章垂下细细密密的金色流苏,正是军部少将军服。

而除了前景里这个眉目浅弯,嘴角含笑的男子,衣服的主人也不作他人选了。

他冲全息影像中的军服男子笑笑,回道,“二哥,下午好。”
又问,“今天军部有人问我的情况吗?”

蓝曦臣笑答,“有,聂总问你怎么伤还不好,是不是又在耍心眼骗休假。”

金光瑶笑容不改,气定闲神的呷了一口放在手边的紫苏茶,哼笑一声,“给他卖命卖的还不够吗,不用回他。”
蓝曦臣失笑点头,又关切又宠溺。

在通话的这位,与通话那头看似闲适的那位。两位举足轻重拿捏着国家命脉的将军,一个上班时间打私人电话闲话家常,一个公然翘班,不知道聂明玦看到会不会气得破口大骂。
 
蓝曦臣任职于国家第一集团军,出生于军政世家,家里那个文职出身的爹只知道战术战略,从军不从政,极度鄙弃政治脏手段与灰色地带,好在生逢时,一个烽火连天的年代,只有生存战争没有政治倾轧,他就凭着战争策略与指挥才能举步登天,一坐坐上总参谋长。

生下一对白璧无瑕粉雕玉琢的alpha双子以后,大手一挥,长大参军。蓝家双壁就从小照着将军培养上了,如今蓝家大公子做着中将,就差再立几个功,马上就要往上将上提,可谓是前途无量厚积薄发。

相较金光瑶,第三集团军出身。家世实在算不上显赫,甚至有些扑朔迷离,相貌却姣好,眉目伶俐见人三分含笑,就连前线沙场战士中都流传着他当年面上渐着鲜血仍笑意不减的样子,将军衔上谣言满天飞的人物。传言道他母亲是当年名震兰陵战区的交际花,父亲是只手遮天的金姓元帅,只是听话信三分,金光瑶若是有个老总级别的爹,哪里还用拼死拼活往上爬。

金光瑶其人自穷奇道战役开始崭露头角,从前线士兵一路爬到将军,战术风格诡谲多端,为人圆滑,深谙处事之道。绶了少将军衔后更是活跃于政坛,典型的政治家。

这样两个家世不同信仰相悖的人有什么好聊的,可聊的多了,金光瑶昨天睡的好不好,今天吐了几次,胎心正常不正常,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孩子有没有踢他,离预产期还有几天,该打点的打点了没有,蓝曦臣有没有好好揣着这件事儿,有没有人发现异常。

金光瑶坐在屏幕前,背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细看之下,一只手摆在台面上与蓝曦臣聊天,另一只手,则在台下,放在浑圆的肚子上。若不是怀胎九月,就是金少将应酬太多长了啤酒膘。

第三军团参谋长,国家少将,政坛活跃新星怀孕??

金光瑶又轻啄一口茶笑眯眯道,“话又说回来,闲着三个月不能动弹,还要多亏你啊,二哥。”
蓝曦臣拿手抵唇,偏头轻咳一下,耳朵又微微红上了。

九个月前,第一集团军司令与第三集团军参谋长在看对眼数月之后终于捅破窗户纸互表了心意。

随后金光瑶知会了蓝曦臣自己是个装A的omega,希望蓝将军必要的时候,能憋着尽量憋着,他目前处于分身乏术的阶段,不适合发情,更不适合给蓝曦臣怀小朋友。蓝曦臣也知道他现在在政治敏感期的关键阶段,答应了他。

好巧不巧,金光瑶因为疲于奔命和上头任务重压力过大,导致了发情期提前,那时候忙的焦头烂额的金少将怎么会顾得上随身携带抑制剂,在军部审讯室里要审问犯人的时候就发上情了,遣退所有下属和要审的犯人后,联系了整个军部唯一知道他是omega的蓝将军,请蓝曦臣即刻带一只抑制剂过来。

接下来的事,也就那样了,叫一个天天能憋就憋还深情脉脉的健康alpha给自己发情中的omega带抑制剂。

这个alpha只要不是柳下惠,金光瑶都得挨办。
一发中的,金光瑶有了。

那天晚上金光瑶一宿都没睡,蓝曦臣也陪着他一宿没睡,到天光乍破,金光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眼下乌青,笑笑地道,“留吧,能瞒到什么时候就瞒到什么时候。”

所幸正值秋季,三月身子遮遮也过去了,到了冬天冬装军衣一穿,什么肚子都一个样,左耗右耗,耗到了六个月,冬天要过了,肚子也基本大的挡不住了,两个人一合计,假作当年旧伤复发,雷厉风行的请了病假回家待着养胎去了。

养到眼前,还有一个月临盆。

全息影像里的金光瑶伸手虚悬着摸了摸蓝曦臣的侧颜,眼儿一弯,道:“二哥,我说笑的。”
蓝曦臣把脸转回来,手抬起来到刚好覆在金光瑶的手上的位置,下意识地亲了亲金光瑶的手心,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今晚早点回家。”

金光瑶不在的这三个月,就如他预料的一般,聂怀桑闪电出手,把他的枝叶修剪的齐齐整整,明面上能瞧出来的党羽,能揪的揪,能拔的拔。一通整顿,把金光瑶的翅膀生生的折了一半。

剩下另一半,则是金光瑶思考了一个晚上的症结,他心知只要他人一离开军部,聂怀桑便会雷霆出手,便把不能舍不能弃的部下,在六个月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个一个调到了蓝曦臣麾下。蓝家出了名的厌政,蓝参谋长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教育两块白玉,政治场是深坑、是泥潭、是大染缸,跟谁玩都不要跟搞政治的小朋友玩,更不要跟他们同流合污。

所以放在蓝曦臣的手下,金光瑶是最放心的,一是掩人耳目效果显著,二是肥水不留外人田,蓝曦臣跟金光瑶的联系之频繁,使用之便捷,金光瑶简直可以遥控他的幕僚。
 
蓝曦臣指点江山半个下午,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他脱下军装,理整后挂在休息室的衣柜中,取出一件白色高领羊绒针织衫,随手找了一条黑色直筒休闲裤换上,再套上一件米白色长风衣,驱车出了军区大门。

他也没有直接回家,熟门熟路的拐去了军区大院边上的菜市场。
挑了一条活鱼,几把菜叶子,又捡了几只新鲜的螃蟹,笑着交给了铺位上的大婶,大婶一见他就笑的眼睛眯得睁不开,满脸的褶子都要堆到一起去,口里一边念叨,一边麻利地去掉鱼内脏,“又来啦,今天的水产可新鲜了,阿姨给你抓点花甲回去,很补身体的!”

蓝曦臣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站在嘈杂晦暗污水横流的菜市场里,温和地笑着应了一句,“谢谢阿姨。”

回到家里头,金光瑶还在睡,小心地侧着身子,睡梦中嘴角终于不再挂着固有的弧度,而是蹙着眉头,时不时地抿一下唇,微不可见的皱皱鼻子,一副受了折腾的样子。
蓝曦臣俯下身轻轻啄了一口他的额头,就换了衣服去厨房忙活了。

金光瑶醒的时候,是被清蒸大闸蟹,花甲粉丝,和鲫鱼炖蛋的味道勾起来的。这种夹杂着清新河腥气的味道,让金光瑶走到厨房门口,开口唤了一声,“二哥。”然后迈到蓝曦臣身后看他做饭,用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清洗绿叶的脉络,水珠从他指间穿过吸附上手背,再滑落至腕骨以下。

金光瑶忽然道,“二哥,等咱们闲下来,一起回姑苏吧。”
蓝曦臣手上顿了一下,又接着把菜叶切成丝状,答他,“好,阿瑶想家了?”

金光瑶笑着点点头,似是陷入回忆一般,“钱塘的荇菜又要长起来了,小时候母亲一到这个时候就摘了切成丝,配在银鱼羹里,飘出来的味道,跟现在一样。”

见蓝曦臣放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担忧的望着他。金光瑶又笑得安抚,握一握蓝曦臣的手,“二哥生在姑苏,离钱塘近的很,吃过没有?”
蓝曦臣道:“没有。”
“那我下次做给二哥吧。”

白驹过隙,乌飞兔走,一个月过去也就是翻几页书的功夫。

离预产期还有一星期左右时,金光瑶就秘密转移到了一家军部下属医院,没有直属医院那么医疗精密,但好歹掌权者是金光瑶手下爱将,姓苏,金光瑶还没有升将衔之前,自蓝忘机手下的第二集团军投靠过来的。

苏涉小心的和护士一起把床推进专门给金光瑶腾准备的养护室,毕恭毕敬地听金光瑶道完谢,再事无巨细的嘱咐好陪护员,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蓝曦臣好久,才一副气不顺心有不忿的样子带上门出去了。
 
蓝曦臣等这个对他横眉冷对鼻孔出气的男子出去后,才大惑不解地望向金光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罪过这么个人。

金光瑶把病床摇起来,找了一个舒服姿势靠着,忍俊不禁道,“二哥不必介怀,悯善在第二集团军服役时,与忘机有些过节,方才估计是…看到你的脸,触景生情了。”

蓝曦臣摸摸脸,也不恼,“忘机性子冷…”金光瑶笑眯眯接道,“嗯,与二哥的性子一点儿不像。”

蓝曦臣转身去拎热水壶,风衣下的颈子又微微红了一片。
金光瑶叫他,“二哥,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屋里闷着了。”

蓝曦臣头也不回拎着热水壶飞也似地向茶水间走去了。
金光瑶在床上笑得春风灿烂,眉眼弯弯。
只是笑了一会儿,他便笑不出来了。
他小口小口吸着气,轻声唤蓝曦臣:“二哥!”

蓝曦臣走的飞快,现在估计都到了楼上茶水间,再怎么五感发达也不能隔层听音。

金光瑶捂着腹部,一直调整呼吸,试图缓解下腹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闷痛,疼了五分钟,他痛的神志不清,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过,观音计划挨枪子都没这么疼,还不如挨枪子。一会儿又模模糊糊地想,不该逗蓝曦臣,逗就逗吧,还把自己笑早产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蓝曦臣还没有回来,金光瑶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钟,也不等他了,卯足劲儿伸长手臂按了旁边的陪护铃。陪护拿着陪护首长的高额佣金和保密费用,自然来的飞快。架起金光瑶的病床就当火箭一样推,路上撞着接水回来的蓝曦臣。

蓝曦臣惊了一下,放下水壶扶着床跟着往待产室跑,一边叫金光瑶,“阿瑶!”

金光瑶昏昏沉沉地听到有人喊他,昏昏沉沉地看到这个打水打了几辈子都没回来的人,气的昏昏沉沉地抓起蓝曦臣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咬完过后,又不知道醒着还是睡去了。

边上的陪护看了一眼蓝曦臣手上深红的牙印,高兴坏了,跟他说,“你看这口咬的,说明首长还有力气,等下生起来才有劲儿。”

“……”
 
到了陪产室,医生总共来了两次,中间隔了半宿。

第一次是刚推进来时,医生冷漠地瞅一眼道,“这才几指,早着呢。”
中间陪护告诉蓝曦臣,这个时候多走动,能早点开指,蓝曦臣就扶着金光瑶在陪产室里挪啊挪,一边挪金光瑶一边嘶嘶地吸气,嘴角抖啊抖的扯起来,冲蓝曦臣冷笑,一边道,“没有下次了,就这一个!”

到了后半宿,金光瑶挪不动了,又困又累又痛,就要往蓝曦臣脚边蹲着缩起来,蓝曦臣就把他抱到床上,跟他讲白天军部的事,讲到了什么小九九,金光瑶就稍稍恢复点神智,听一听是哪个幺蛾子。

就这么挨到了凌晨,医生才又进来,冷漠地瞅一眼,又道,“全开了,推进去。”
 
陪产室待了大半宿,推进去没有半个小时,护士出来了,脱下口罩笑着祝贺他,“是个小男性ALPHA,等推出来,您就可以看看了。”

话音未落,金光瑶就被推出来了,蓝曦臣跟着推床回了养护室,等一窝的医生护士围着金光瑶做完了一切检查鱼贯而出后,才坐下来,握住金光瑶的手,低头把脸靠进他的掌心里,一直没出声。

金光瑶抬起几乎力气被抽干的胳膊,放到蓝曦臣头上,轻轻地动了动几个指尖,作安抚状,嘴角扬了扬,轻声道,“二哥,我刚才是不是失态了?”
蓝曦臣眼眶微红的抬起头,回握他的手,微哑道,“没有,阿瑶方才…很可爱,并未失态。”

金光瑶又抬头看向旁边睡着的襁褓,眼睛撑不住一样地似阖未阖,喃喃道,“二哥,取什么名好?”
蓝曦臣答,“我已经想好了,取‘容华曜朝日,谁不希令颜’的曜希二字,叫蓝曜希。”

久未听见回应,蓝曦臣笑着低头亲了亲金光瑶已然沉睡的眼睑。
小声道,“阿瑶,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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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的点梗,哭着也要写完,憋了三天,可能是用上了当年高考的劲儿了,孕期实在难写啊啊啊啊,虽然我是可以吃并且吃粮的时候还是会很开心的!但是腿肉难割呜呜呜呜!
因为这个题材我觉得要铺垫,不然乍然写太生硬了,结果本来的短篇被我硬生生的写成了中篇,我感觉要是拉开写,又能开多个坑😭😭😭
最后还是苟延残喘的求红心蓝手,感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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