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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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曦瑶纯食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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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清浊之间(末)

娱乐圈PARO

甜饼 

又名《金影帝的空手套白狼》

模特转型新人演员涣x混圈多年水深影帝瑶

中篇长度,有存稿。

原本决定的三发完因为爆字数而流产

所以听取了九庚辰小可爱的意见改为上中下末终,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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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指路:【曦瑶】清浊之间(下)

两人相拥许久,蓝曦臣才道,“阿瑶,今天的戏拍完了吗?”

 

金光瑶莞尔道:“怎么可能,二哥看看这才几点,要是这么轻松就好啦。”

 

蓝曦臣自己的确就是这么轻松。

 

金光瑶笑,他也无意识地嘴角上扬,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手里还是握着金光瑶的手,身子坐了下来,作出一副可怜相道:“我可拍完了,阿瑶收留我吗?”

 

他唇边犹带着温润的笑意,眉头却为了扮这可怜微微上抬,把蓝曦臣面孔上原本精雕细琢的雅正俊逸,糅和得有些乖巧,像是……像是毛色雪白的大型犬科。

 

金光瑶低头望着他,忍不住又弯腰轻啄蓝曦臣的唇线,长久地不愿起身。

 

他不知道其他人梦想成真时是什么样,但是他只觉得自己被一块过于巨大绸缎的包围,与其说是包围,不如说是席卷,浓郁而稠密地将他整个人裹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反复地去感受曾经每一次扛不住时望向的海报,曾经的无望,他见到蓝曦臣时的狂喜,听到蓝曦臣确认那刻的战栗,混合在一起,酸涩地发酵着,组成一种名为幸福感的东西。

 

但是他的腰是不允许他一直亲下去了,他直起身,抿唇笑道:“我一会儿跟李导说说,让你搬个凳子在他旁边观摩观摩。”

 

蓝曦臣望着金光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角色是被潜来的。

 

门外传来一声俏生生的声音,“金前辈!快到你的戏了,您好了吗?”

 

金光瑶拉开门,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站在门口,看到金光瑶开门,先是愣了愣,然后又重复了一遍道:“前辈……到您的戏了……”大眼睛不住地往蓝曦臣身上瞟,又怕被蓝曦臣发现一样去看自己脚上的鞋子。

 

金光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和地笑笑,应道:“鞋子好看,是今年AJ的联名限量吧?”

 

那男孩又愣一下,点点头,“嗯……嗯。”

 

金光瑶轻轻拍拍他的肩,“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那孩子又抬头看了一眼蓝曦臣,走了。

 

金光瑶边走边道:“你拿着剧本,等会儿让李导给你讲讲戏。”

 

金光瑶果然说到做到,把蓝曦臣安到了李导的旁边,笑眯眯丢来一句,“我二哥可交给你啦,李导。”就去候场准备了。

李响上下把蓝曦臣打量了个囫囵儿,都看不出眼前这个小子究竟是有哪路子的神仙功夫让一代影帝天天当成个宝儿一样揣在兜里,长得的确不错,单站在那儿都跟幅画似的,去演电视剧肯定能火,拿个视帝也就是磨磨的事儿,但是演电影,要看天分。

观众上一个黑漆麻乌的电影院,屏幕就是一切,你长得多鬼斧神工举止如画,不重要,你能不能感染观众,才是最重要的,几十块钱的票钱一扔,要么笑着回,要么哭着回,绝对不能僵着脸回去。

 

他打算看看蓝曦臣到底有什么本事,李响手一指,让道:“坐吧。”

蓝曦臣躬一躬身,在李响身旁坐下了。

 

李响年纪其实也比他们大不到哪儿去,虽然国内外大奖小奖拿手软,各路妖魔营销号给他捧上了天去,人家到底也才三十来岁。不过是当导演要成天亏肾显得形容憔悴罢了,加上他平时老扯着嗓子喊成了大烟嗓,才生生显老了十岁,他要是收拾收拾,也不比这些小鲜肉差多少。李响一边嗤之以鼻地想,一边拿起喇叭怒吼道:“各部分准备能不能快点儿!!是不是觉得耗完摄像机的电就不用拍了?没门儿啊!就是你们全在旁边给我用脚发电今天的条数都必须得拍完!”

 

李导还觉得自己老得快是因为不打扮呢……

 

他怒吼完,立刻表演了个川剧变脸,严肃地对蓝曦臣道:“一会儿金光瑶上场,你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演的,他这条演完,你上去试一条儿。”

 

李响扒拉过来手边一份被卷成筒,烂的不成样子的剧本,随手翻了几页,把纸页戳的哗哗响,“就这段儿吧,你一边看,一边酝酿酝酿入入戏!”

 

本子上的片段是金光瑶与蓝曦臣在家争吵的部分,留洋归来的海归学者理解不了为什么不愁吃穿的三弟要去加入什么腥风血雨的帮派,也不知道家族对金光瑶的倾轧与嗟磨,从而与这个往日最亲近的三弟引发了争执。

 

正好能对上金光瑶现在在演的这一段儿。

 

精心布置的民国街景,道路两侧是叫卖的各式小吃摊儿,街上除了坐着黄包车神情倨傲的富太太,还有穿着麻布衣衫拿着糖画四处乱跑的小娃娃,天空蓝的又晃眼又高,连半丝云雾都没有的好天气,金光瑶走在路上,连撞到他的半大娃娃,和随后而来拉扯着孩子避如蛇蝎的母亲,都没能影响到他溜弯儿的心情。

 

身后的副手一面紧赶慢赶地跟着他,一面脸上全是无奈,“堂主,这是逛街的当口儿嘛?咱们才刚过了笙爷第一关多久?这时候不在他跟前伺候着,您这是嘛呢!”

 

金光瑶心情正佳,停下来,冲他戏谑道:“不去,谁爱去谁去。”

 

“堂主!”

 

金光瑶笑着给他拍拍身上的浮尘,正了正自己头上的扁礼帽,从袖中掏出一副琉璃蛤蟆镜戴上,显得颇有些吊儿郎当。

“今儿不去帮里,我哥回来了,我得亲自去给他挑份礼儿!”

 

他带着眼镜四处望了望,瞟到一家洋货店,来了兴致。“这儿不错,看看去。”

 

这个为了获得帮派信任可以不要命地浴血,哪怕下一秒死在乱枪混战之中的男人,丢下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惯常挂着假惺惺的笑容里破天荒带上了一丝和暖笑意,在街上缓步行走着,为家里唯一亲近的人仔细挑着礼物。

 

大老远地,就能望见橱窗里摆着一座古董西洋钟,红色实木做底,钟体上的金属花纹带着暗褐绿色的锈斑,为这座装饰品平添一抹历史感和庄严感,金光瑶愈看愈满意,走近了,表面儿的镂空指针指着现下的时间,每隔一分钟,就几不可见地挪动末厘。

 

金光瑶挑挑眉,围着这座钟走了半圈,又走回来,似是笃定他归国的二哥一定会喜欢这玩意儿,手指在空中随意勾了勾,叫来副手。

 

“买了。”

 

副手抬头看了看那座半人高的装饰钟,又看了看这个西洋装潢的店面,提醒道:“堂主,这可不便宜。”

 

金光瑶摘下蛤蟆镜,擦了擦收回袖里,看了一眼天色,正午的日光照在他眼睛里,映得那双笑眸如同散着光的金琥珀一样,轻轻笑道:“不打紧。”

 

李响眼睛紧盯屏幕,金光瑶戏一完,他几乎是掐着秒举起大喇叭吼道:“卡!这条过了!!”

 

金光瑶朝那个副手演员鞠鞠躬,走了过来,问正在重看画面的李响,“怎么样?”

 

李响正看回放,随口回道:“什么怎么样,你不是一直都这样么,还用我肯定你吗?”

 

金光瑶啼笑皆非,“是问你给他讲戏讲得怎么样!”

 

李响哦了一声,“没讲,我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你俩过会儿给我对场戏,我看看再说。”

 

金光瑶揶揄道:“我推荐的人李导都还要试戏,伤心了。”

 

李导看片子的时候谁在边上晃都是绿头苍蝇,他不耐地用手背扇空气,“去去去,带着你的宝贝二哥下去准备。”

 

金光瑶从善如流,含笑带着他的宝贝二哥退下了,蓝曦臣才换了繁复的广袖长袍下来,又要套上精致的三件式西服。

 

这件西服是确认了蓝曦臣参演后由剧组特邀的上海老手艺人赶制的,就连衬衣都是按照旧时的制式裁剪的,蓝曦臣进了更衣间许久,金光瑶问道:“合身吗?”

 

蓝曦臣拉开帘子,面色微有些窘迫地朝金光瑶抬抬手,低声道:“袖扣单手不太方便系。”

 

老上海的海派西服受欧美人的影响,面料柔软,内搭的马甲极其修身,宽肩窄腰,衬得人分外温文尔雅,霞姿月韵。

 

他衬衣领口系得紧紧的,皮带妥帖地覆在胯骨往上几寸,笔挺的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双腿,因为还没扣上袖扣,烟灰色的呢子外套松松地披在肩上,微抬着手,露出那截惹人肖想的袖口和腕骨,耳带轻绯,面含难色。

 

金光瑶认为他需要正视这个问题了,究竟是他稳重多年一朝破戒失了魂,还是眼前这个男人总是不自知地撩人。

 

他盯着蓝曦臣长叹了口气,伸出手走过去,“我来吧。”

 

八成是他失了魂吧。

 

给蓝曦臣整理好袖口,他顺手把领带接过来,歪着头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温莎结的打法,轻轻拍了一下蓝曦臣的后颈,示意他低头。

 

歪着头思考的金光瑶显得太过温驯,与他无时无刻挂着笑意和影帝的多变戏弄不同,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和柔和的眉眼,组合出了一种介乎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模糊美感,现在他垂着眼睫入神,片场布置的镭射灯光打下来,更衬得眼前这个人周身都泛着莹白的光,金光瑶轻轻地拍了他的后颈,他不由自主地就吻在了金光瑶细白的眉心。

 

嘴唇已经碰上了眉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蓝曦臣的耳畔陡然变红,烧的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金光瑶微微一愣,望蓝曦臣神情,便什么都知道了。

 

他似是失笑,又似忍俊不禁,眼儿弯弯地兀自笑了良久。

 

只道是他失了魂呢,哪里想是他在看风景,风景也在望他

 

金光瑶笑着笑着,忽然生出一股汗毛倒竖的怪异感,如同芒刺在背,又如同毒蛇吐信。

他下意识回头看门口,发现印象中本该关好的门,现在是虚掩着的,轻巧的白色木门还在轻轻地翳动。

 

金光瑶走到门边,门外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STUFF们行色匆匆地小步跑动着,没有人注意到更衣室这边,也没有人在更衣室附近。

 

这似乎是金光瑶自己没有拉严门把出现的小失误,但他的心却莫名沉了下来。

 

他站在门口沉默良久,蓝曦臣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金光瑶把门合上,强压下心中成百上千种坏到了极点的猜测,扬起笑脸轻描淡写道:“没事,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但愿是他多想了。

 

蓝曦臣换好戏服,金光瑶又陪着他熟悉了一会儿剧本,他的助理就来哐哐撞大门了,“俩祖宗!准备的怎么样了!外面的灯光收音摄像都布好了!赶紧麻溜亮相!”

 

金光瑶收了剧本,觉得有什么地方很违和,却又说不上来。

 

他皱着眉头用力的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场戏要换场景,挪到了旁边内景的大宅院里头,蓝曦臣站在镜头内候场,金光瑶从镜头外进去,李响一扬手,开机。

 

金光瑶单手挟着硕大沉重的古董钟走进了古色古香的黑漆木门,院里忙碌的帮工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自顾自地各自干着手上的事情,金光瑶早已习惯,没有人会拿他当这个家里的三少爷,不要说上来帮他拿东西迎他进门了,与他能打招呼的,都算是这个家里待他极为客气的佣人了。

 

他习以为常地往上掂了掂往下滑的古董钟,踏入了正堂。

 

可等他一只脚迈入了正堂,要迈门槛的另一只脚却缓缓放下了。

 

全家人都在,或者说,除了故去的老爷子,全家人都坐在大班椅上,面容或倨傲或快意地看着他,而他的二哥,则皱着眉头,站在老爷子生前最爱的地毯上,表情微愠。

 

金光瑶轻轻地踏进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二哥。”与那个精如狡狐狠厉果决的堂主判若两人。

 

蓝曦臣站在他面前,神情有些挣扎,最终还是一板脸道:“跪下!”

 

金光瑶下意识退了一步,讪笑道:“二哥……?”

 

蓝曦臣不再看他,背过身问道:“咱们家家训是什么?背!”

 

那座沉重的古董钟被地心引力拉得不断下滑,金光瑶道:“不烧杀抢掠,不违法乱纪,不……祸乱世道。”

 

蓝曦臣转过头,厉声道:“你干了什么!若不是二姨他们同我说,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瞒着我,一辈子瞒着我,跟我做这兄友弟恭的大戏?”

 

蓝曦臣望着他的眼神似是对他失望透顶,疾叹一声,不再看他,便要离去。

 

金光瑶也不顾堂前坐着多少看他笑话的姨娘了,连忙拦他,“二哥……我……”

 

蓝曦臣侧身一避,出了门去,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别叫我二哥,我当不起这二哥。”

 

这时候,原本该砸了这古董钟,但李导说是试戏,剧组里统共就三个道具钟,谁也不知道这当口该不该砸。

 

李响手一挥,场务连忙在板子上龙飞凤舞,聚到金光瑶正对面,“砸!”

 

金光瑶手上渐渐失了力气,未尽的话语这才缓缓吐出,“给你……捎了礼来……”

 

古董钟落地,摔了个粉身碎骨。

 

“卡!成了!金光瑶和蓝曦臣过来,其他人休息半个小时!”

 

金光瑶朝李响走过去,“李导有什么吩咐?”

 

李响指了指旁边的蓝曦臣,“你带的?”

 

金光瑶笑眯眯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李响咂咂嘴,总算对蓝曦臣有些改观,“成吧,算有些天赋。”

 

金光瑶这下才算是笑的真情实意了些,“谢谢李导。”

 

蓝曦臣这才算是正式进了《殊途》的组,真正忙碌了起来。

 

不单单是《殊途》,他在原剧组那边的戏也进了最多的时候,殊途这头要赶进度也是没日没夜地忙,金光瑶作为主角,连轴转几乎是家常便饭,他又是两头跑,两个人除了对戏的时候,基本没有其他的相处时间。

 

就连晚上一起回酒店,金光瑶都是上车挨着他就着,两人晚上一起盖被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再跑各自的组开机,日日如此。

 

让他们都忘了,蓝曦臣两边的戏是同时杀青的,杀青之后,蓝曦臣就会飞回京城,继续他排的满满当当的行程。

 

飞回京城当日,蓝曦臣绕来了剧组,金光瑶勉强挤出来一点空当见了他一面。

 

他明明眼下都是青黑的,妆造遮盖了他面色,却遮不住他的疲惫,金光瑶还是挂着笑,摸摸蓝曦臣的脸,“我杀青也就一个多月了,咱们京城见。”

 

 

不曾想,不到一个多月,他们就见面了。

不过是以一种极为难看的方式。

 

热搜。

 

有一个个人用户爆出了蓝曦臣和金光瑶的亲密照,有金光瑶和蓝曦臣一起进酒店的,有透过车窗拍的金光瑶靠着蓝曦臣小寐。

 

还有一张,是在休息室金光瑶俯下身去,轻吻蓝曦臣。

 

蓝曦臣从来不关注这些热门八卦,他的经纪人抖着手和嗓子把手机拿进来时,他第一反应是,打给金光瑶。

 

第一通没有接。

 

他又打了一遍,接了,金光瑶带笑的声线从听筒里传来,“二哥,我看到了,你别急。”

 

蓝曦臣问道:“阿瑶,你那边怎么样?”

 

金光瑶声音没变,还是笑意盈盈的,“这件事好办,放心吧,大众的记忆不长,冷处理就行了,你那边有没有国外的通告,优先安排那些工作吧,回来这件事儿就过了。”

 

蓝曦臣眉心蹙在一起,确认了一遍,“真的么,不会对你有影响吗?”

 

金光瑶乐道:“我靠演技吃饭,能有什么影响。李导又在发火了,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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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打来电话之前,金光瑶已经停工了。

热搜是深夜上的,等他的经纪人看到时,已经是清晨了,他们紧急联系了剧组停工,金光瑶的团队集体乘最早一班航班飞过来商讨方案。

 

金光瑶盯着那张他亲吻蓝曦臣的图,眯起了眼睛,“查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人|肉简直是这次事件中最简单的任务了,技术组以最短的时间把资料送了过来,第一页上的照片,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子,家境优越,追星。

 

他猛地意识到了,那扇虚掩的门,那次难以描述的违和感,都来自这个男孩。

 

是最坏的那个猜测。

 

他翻到第二页,证实了这个猜测。

 

金光瑶合上了资料,闭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手机传来了一串悠扬的纯音乐,仔细听的话,还可以听出来,是几年前PRADA大秀用过的背景音乐。

 

金光瑶睁开眼睛,把手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确认没有人正在说话了,才接起来道:“二哥,我看到了,你别急。”

 

他沉默片刻,像是在听对方说话,然后又道:“这件事好办,放心吧,大众的记忆不长,冷处理就行了,你那边有没有国外的通告,优先安排那些工作吧,回来这件事儿就过了。”

 

似乎确认了对方会照他的安排去做之后,才挂了电话。

 

金光瑶的经纪人小心地道:“祖宗,这事儿真的能这么过去吗……”

 

金光瑶平时不发火,不大声说话,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把所有的脏东西吸收进去,永远呈现出洁净柔软的一面。

 

但是再吸水的海绵,也有一天会饱和的。

 

他一甩手把那册资料狠狠地扔在墙上,面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斥道:“他刚进娱乐圈你也刚进娱乐圈吗?我哄他是不是也得哄着你?这个人,是谁?你看了吗?!”

 

他手指用力一指刚刚被他扔出去的资料,“他是《殊途》的场工!不愁吃穿家境殷实背景深厚,我见到他那天,他穿的是AJ限量!这样的孩子为什么来当场工!这样的孩子需要做这么苦这么累的活吗!你不明白为什么?!”

 

他的气发泄了出来,声音也越来越低,“他什么都不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是我碰到了他的底线,这是报复性曝光,甚至没办法去协商解决。”

 

经纪人捡起那本册子,翻到了第二页,写着“蓝曦臣私生饭”

 

经纪人瞪大眼睛,“你总不能被一个私生饭毁了吧!”

 

金光瑶恢复了理智,苦笑了一下,“你以为呢,这些照片里全都拍到了我们两个人,发布人这边不可能协商了,冷处理就等着中|央下封杀令吧,难不成要我把他推出去,择干净自己吗?”

 

他低声道:“这个时代已经是这样了,网上随口一句话都能毁了活生生的一个人,更何况是公众人物一套板上钉钉的照片呢?”

 

能引起所有民众惊涛骇浪的恶念狂欢。

 

他摇头自言自语道,“也是我不小心,总算有了高兴的事儿,却高兴得过了头,自己失了分寸了。”

 

 

他静坐了一会儿,对着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冷静嘱咐道,“现在开始,联系之前合作过的所有有影响力的自媒体账号和平台,把我以前的黑料挖出来,写几篇分析文,力证这次事件是我倒贴,利用职权胁迫他妥协。”

 

“我要,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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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我!!!没有高潮的故事不是好脆皮鸭,不写点小虐的七月流火不是好咸鱼!!!而且前面很甜!!!【抱头

放心看!不是HE我是狗!!

预告明天开新坑!嘿嘿,嘿嘿嘿。

快来找我评论聊天!还有不要忘记你们爱我的红心蓝手!

撒浪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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